他则是惯受用玉堂金马,不思量月户云窗。
则他那古忄敞心甚的唤做鸣珂巷,
空那般衣冠济济,状貌堂堂。
却为甚偏嫌俺妓女,怕见婆娘?
莫不他净了身不辨阴阳?
人道这秀才每都不荒唐,偏怎那洞庭湖柳毅传书,
谢家庄崔护觅浆,贾充宅韩寿偷香。
想我那往常,伎俩,撺弄的子弟如翻掌。
这个铁卧单我怎窝藏?
我自寻思出这个风流俏智量,须要今夜成双。